木竹夕

目前主要是特摄的更新,不定期,感谢大家厚爱!

【辫九】如若我们说相声

六一儿童节/演出成功贺文


灵感来源是九郎511天津:“咱俩看球应该看不到一块儿去(笑)。”


都是编的 请勿上升


(重发的😂改了tag)


——————


“九郎,你小时候有什么梦想?”


“我呀?我小时候想说相声来着。”


“???”张云雷吃惊地瞪大双眼,把身子从沙发背儿里拔出来往前倾,“就你一个踢球的还搞文艺?”


踢球的杨九郎实际上说厉害也不厉害,不过是一名板凳球员罢了。


虽然是国安的。


“瞪那么大干嘛?显你啊?”杨九郎瘪瘪嘴,站起身来系上围裙往厨房走,“我小学六一汇演还说过一段儿呢——晚上吃啥?”


张云雷两眼一眯嘴角疯狂上扬,把身子又倒了回去:“做嘛吃嘛~”


这位想撒娇想瞎了心,不留神天津话都出来了。


张云雷是个天津人。照理说一个天津人看见北京国安的球员一定会有生理心理双重不适,那么为什么这俩人能好到窝在同一间房里吃同一锅饭呢?事情还得从张云雷接了天津泰达的代言说起。


张云雷是一位后起歌手。他接代言当天去水滴拍宣传照。上午拍完下午就赶上国安泰达友谊赛。这次友谊赛是公开的,台上坐满观众,全场对骂声此起彼伏,十分有趣。


张云雷见此盛况就拉低帽檐,找了个空位坐下凑热闹。找的空位正下方就是国安的候补席,张云雷这近视眼左右看不清绿茵场上发生了什么,索性扒头看底下敌方的板凳,其中就有一位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位留了个蓬松的莫西干头,估计本来是想学学队里哪个外援靠发型平添一丝霸气,结果没成想该支楞的毛都全软趴趴耷拉下去,最后变成一颗毛栗子。张云雷想到这儿轻笑一声,刚想拿出手机偷拍两张,毛栗子却突然从凳子上蹦起来老高,冲着刚刚进球得分的泰达球员大喊了一声:“泰达傻x!!!!”


张云雷不看球,但还是皱了皱眉,这一瞬间同乡被骂的愤怒和想逗弄栗子的心情交织在一起使他忘记自己好歹是个公众人物,把身子弯出去用天津话喊到:“板凳里内9号的!骂sei呢!!”


脑袋后上方的声音澄澈灵动,把骂得高兴的杨九郎听得一激灵,忙回过头抬头看——


虽然帽檐拉得很低,但资深老粉的杨九郎还是认出来了。


张云雷。


我爱豆。


时间就这么静止了,杨九郎小小的眼睛里充满大大的疑惑,把张云雷逗得笑眯了眼。含笑的一双桃花眼就和另一双懵逼的小眯缝眼隔栏杆对视,正当杨九郎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张云雷突然蹦出仨字:“一线天!”


“当时我火'腾'就起来了!”杨九郎敲了敲俩人的饭桌,“我从小到大没什么脾气就听不得这个,没人敢说我眼睛小!!”


张云雷咬着筷子作委屈状:“我可是你爱豆。”


“那那那那也不行!”


“那我是你男朋友。”


“两两两码事!”杨九郎白净的小肉脸瞬间红了一片,手里拿筷子把刚才夹给对方的鱼夹回来自己吃了。


“那你当时还骂泰达呢!那我听着能不生气嘛!”张云雷嘴里试图狡辩,眼睛却盯着被无情夹走的鱼肉一直盯到对面人那张肉嘟嘟的小嘴。


他咽了口唾沫。


“想吃自个儿夹,我生着气呢!”杨九郎没反应过来,“对面板凳还骂我们呢,对骂是基本礼——”


话没说完,张云雷长身而立,上半身越过饭桌俯下去,冲着杨九郎的嘴唇吧唧就是一大口。


亲得是震天响。


“张云雷!!!”杨九郎的怒吼都带了哭腔,看来是真被逗急眼了。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九郎我不说你一线天啦!别生气了好不好?”张云雷坐回去伸手摸摸杨九郎的肉脸以示安慰顺便掐了掐。


这两下就把人给摸好了,杨九郎又给夹了一块儿更好的鱼肉放到张云雷碗里,让张云雷笑眯眯的给吃了。


“九郎,”换了个话题,“这马上六一了,你给讲讲小时候说相声的事儿呗。”


“干嘛突然问这个?平日里没见你对相声赶过兴趣。”


“……我就问问。”张云雷不大自然地笑了笑。


张云雷现在是个流行歌手,但其实小时候坐过科,到北京学的太平歌词。小时候嗓子亮极了,跟着师父上过台,留下过一些影视资料。可惜后来倒了仓一唱就破音,这碗饭吃不上了,张云雷就离开师父回到天津。


后来另辟蹊径走了对嗓子要求没有戏曲那么高的流行音乐路线,想瞎了心去参加了一个选秀。


然后竟然红了。


张云雷一直以为杨九郎粉的是选秀出道的张云雷,但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是当年他跟师父上台的影视资料让杨九郎掉了他的大坑。


他理应不知道。那段资料从未在世间流传过,是他师父科班的内部资料,按理来说全世界都不知道他张云雷当歌手前其实是个唱小曲儿的。


杨九郎能在小学就说一整段相声,一是因为热爱,二是因为家里曲艺的熏陶。杨家往上倒两辈儿是个说相声的,是以现在没人从事曲艺行业,家里人也都好听这些个,见天儿的听,把个杨九郎就熏进去了。


“当时才小学,年纪太小说不了其他的,就使了个论捧逗。”


杨家那位说相声的正好和张云雷的师父有点师叔侄的关系,作为内部资料的张云雷的小曲儿就自然出现在杨家的播放列表里。


“我当时还是个逗哏。”


那清冽嘹亮的小曲儿,把小九郎听得一愣一愣的。小眼睛眨巴眨巴,将画面里梳着小辫儿的男孩一点点刻在了脑海里。


“我说完了之后还唱了一段呢。”


所以后来张云雷一出道他就跑到长辈那里问那个梳小辫儿的小孩的名字。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当时唱的什么呀?”张云雷问。


杨九郎抬眼看他:“太平歌词,鹬蚌相争。”


张云雷眨眨眼。


杨九郎又找补一句:“跟你的录音学的。”


张云雷腾的一下站起身,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爱人看向他的眼神倾慕中带着一丝怀念,他突然就明白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好像认识真正的我。


“张老师,您给唱一段吧。”杨九郎适时地发出了邀请。


张云雷上扬的嘴角压抑不住,眼泪儿却也跟着吧嗒吧嗒掉了。左手拿了眼前一根筷子往瓷碗边儿上一敲。


“ 正月里阴天渭水寒,出了水的河蚌儿晒在了沙滩……”


声音颤巍巍的,但还是拼命在稳。稳得了,慢慢悠悠就唱了全本。


“十几年没唱啦,词儿还这么熟呢?”杨九郎夸着,听着小时候心驰神往的嗓音变得低沉了近在咫尺地回响,这眼眶也跟着一起红了。


张云雷像打开开关一样,小下巴在他男朋友面前要翘上天去:“那可不嘛!我可是老艺术家了!”


“去你的吧,还艺术家呢!”杨九郎捧了一句。


俩人一愣,随即笑开了。


张云雷感慨道:“你说我当初跟我师父学了相声多好啊。”


杨九郎感慨道:“我当初要把相声放在本门就好了。”


俩人相视一笑。


这样咱俩说不定可以组个搭档,一起说相声呀。


END


——————


祝贺两位老师演出成功。


其实球员之间不会互骂,这里只是剧情需要而已。


球迷真的互骂很厉害,我和我男票是天津的,他就经常一本正经地跟我说:“国安真的傻x。”(喜爱国安的可以在评论区里尽情的骂了我会不介意的hhh)


今年足协杯八强已经有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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